专栏 | “汪家村试验”04项目进村:普通农户的参与和共创——村民“郑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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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专栏计划以《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第六期“汪家村试验”为主题,共发布六篇文章。

 

第六期:汪家村试验

 
 
 
 

第一篇  

 
 
 
 

村企携手 闲置资源量化托管 实现多业态经营起步—成都新都区汪家村故事 

 
 
 
 

第二篇

 
 
 
 

小农户连接大市场,拾里庭院开新篇——进村企业发展故事  

 
 
 
 

第三篇 

 
 
 
 

展青春,创未来,返乡青年在企村合作中成长—返乡青年成长故事

 
 
 
 

第四篇 

 
 
 
 

项目进村:普通农户的参与和共创——村民“郑妈”故事

 
 
 
 

第五篇

 
 
 
 

 “汪家村试验”问答选编

 
 
 
 

第六篇 

 
 
 
 

汪家村实验:下乡企业超越盈利目标的乡村营造

 

 
 
 
 

“汪家村试验” 第四篇

 
 
 
 

 

项目进村:普通农户的参与和共创——村民“郑妈”故事

 

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

综合农协研究组

 

摘要:郑妈是汪家村一个普通小农户的家庭主妇。从她听说村里和下乡企业共同打造的“十里庭院”项目想盘活她的闲置耕地、林盘和房子,她的心思就开始激烈翻腾。从最初的质疑、忧虑,到半信半疑,在犹豫中开始相信,再到最后,她成为项目“帮帮团”的一名员工。她有了保底收入、分红,还有3000元一个月的工资。这中间,郑妈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这中间,小农户和村集体的关系、下乡企业的关系经历了怎样的变化?这些变化对推进城乡融合,对乡村营造,对长期的乡村振兴战略展开意味着什么?郑妈亲身讲述和学者给出观察评论,为读者展现汪家村试验新看点。

 

关键词:小农户 小农心理 村企合作 村民参与

 

郑庆秀在【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第六期“汪家村试验”(2021年12月25日)上讲演

 

一、故事
 

 

我叫郑庆秀,我是汪家村村民,也是拾里庭院帮帮团的成员。我今年59 岁,大家都亲切地叫我郑妈。

 

(一)项目进村给我家带来的变化

 

我家有三分多的耕地分多的林盘,还有四间房屋。我家有四口人,我和我丈夫、儿子、女儿。2018年,我们一家平均人口的收入,每个月大概就是1800元。村集体和源素青旅公司联合在我们汪家村打造拾里庭院项目,进来盘活了我们一家人的耕地、林盘和房屋,也给我家增加了收入,我也有了工作,我也长了见识。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见识也少,字面上的事情就不懂。通过他们来村之后,我也就学到一些本事,不出门都能挣到钱。

 

2019 年,项目运营了94天,我已经分到了 16,000 多元, 2020 年分到了差不多 26,000元,2021年我估计能分到 28,000 多元。这才是保底加分红的收入,还没有包括我每个月的工资。以前我的耕地是挣不到钱的,现在这些耕地,连林盘、房屋这些都是挣到钱的。

 

图1 郑庆秀在2020年底项目分红现场代表汪家村试验一期的29户村民发言

 

我在自家土地上,我们有啥法挣钱?就没得法挣钱是吧。通过他们这家公司进来给我们打造之后,我们家原来这些地和房就能每年给我们带来一定稳定的收入。但是这些地在之前的情况下,各家各户的地都是散的,都没人管,没人做。

 

图2 郑庆秀拿到项目分红

 

现在种起来了,有人来管,也有人经营,效益就出来了,我们就有稳定的收入了。

 

 (二)从不愿意到愿意,打造房子不用搬家

 

2018 年,李总他们刚刚进我们村的时候,我心里面很忐忑,那时我不知道打造了项目之后,房子改造了,我们这些村民会不会就得搬走?按照村集体和李总的计划,又不晓得将来咋个做法。心里面也就不得踏实没有底。

 

村书记和李总挨家挨户给我们算账。而且那时候我当家人也有病还是重病,要是我的房子在打造中出了问题,我们农村人都相信风水这一块,万一风水伤了,对我的房子有啥子不好的就不好。我就这么多疑虑和猜测,一直都这样子,不相信由他们搞,能搞成,所以说就想等晚一点加入,先看下别人的房子怎么做的出来。我也参加过村里头十几次的坝坝会,我也就还是不明白,始终心头有疑问。

 

其实当时我们村民都不理解,都不晓得靠什么打造出来、怎么个做法。通过村书记和李总他们带队,挨家挨户给我们讲,说“讲清楚,给你们打造,你们这个房子跟林盘这些闲置的资源交出来之后,只是让村集体来管,村集体再交给李总他们来经营”。这样我们才能挣到钱。

 

村干部和李总他们团队来给我们算账的时候,当时帮我用家里那些用不着的资源来算:家里闲置的房子多余出200 多平米,折份折了12 多份,然后林盘又折了 3 份多,连廊也折了一份多,还有耕地不到一份,就折合了 15 份多。我在 2019 年算账的结果,我就靠这些闲置的资源,当年就收入了 16,000 多元。第二年我又把其他的耕地也委托给村里统一经营,增加了3份,变成18份多。我得的保底收入加分红也增加了。

 

不过在项目打造中,也遇到很多困难。开始有些人就说公司是不是找人在墙上画点花就算了,还说他们跟我们怎么会好好打造?大家都有疑惑。包括我在内都有点怀疑。然后有人还愿意,当时都答应了,说是把资源闲置的拿出来,但他隔一晚上,他都要变卦。这些像我们这些房子闲置的都拿出来,都是 20 平米为一份,他就想占点便宜,想多要。那样公司肯定就不同意了。

 

公司不管我们是哪个的房子,哪个的林盘好,都是统一安排按照面积来统一,这也做了很多村民的工作。在要打造的我们院落里头,有很多坟头,迁坟好多人都不愿意,这也做了很多工作。   

 

图3 拾里庭院正在修缮项目收储的闲置民屋

 

通过干部做工作,政府给补贴,村民的思想慢慢通了。政府还为了安慰这些村民,还选个好日子,才把这个事情完成了。大家也就心甘情愿,说为了配合这次打造,才把这个事情完全完成。

 

其实算账折份,公司都是统一安排的,对所有加入的农户都是一样的。今天就像我的村民都是一样,村集体和公司对我们的承诺都是公开的,对我们的保底加分红的收入,最后都是实现了的,都没有反悔过的。这样我们就有了信任感了,我们就看到了。最后也相当于到手之前,我就听到还是很不错的,都想到这些闲置资源没有一点的作用,最后的时候有收入。但究竟要怎样打造、怎样经营我们是不清楚的。只是有一点是明白的,就是我们打造了房子,最终是归我自己的。

 

(三) 参加“帮帮团”,找到活路干

 

2019 年走过一段了,我就彻底的放心了。我想到经过他们来打造,我们都有一定的收入,心里面就有踏实的思想了,就没有猜疑了。路上经过我们村的人都很羡慕我们,说“你们村打造的这么漂亮”。还有些以前亲戚,有些嫌贫爱富,想我们村进村的路都不好,都不想来往的,一些好多年不来往的亲戚,现在都愿意来往了。尤其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特别高兴,先前那么烂的房子都经过改造之后,变得这么漂亮,都很高兴,这个是多么好的事。现在环境也变美了,路灯也装上了,政府还专门为我们开通一个旅游专线的公交车,我们的生活又更美了,更方便更完美。

 

现在村里面有收入,我们村民也就应该有,我们不缺一样,所以我们村民就看到了希望。现在我家的耕地和连廊,只要有闲置的就都由村里托管,每年都有几万块钱的收入,都是保底加分红。我的身体也不错,看来我还是做活路的人是不是?所以我就说我还是想干点啥的事,但是我也就想到先做点活路呢,要不年龄又大了,在外面去打工呢,人家又不要你,又不找你这种年龄的劳动。

 

 
 
 

图4 郑庆秀在“帮帮团”里什么活儿都干

 

拾里庭院“帮帮团”招员工,我就和村里头好多像我这样年龄的村民一起,都去报名参加。参加帮帮团后并不是承担固定的岗位,是公司统一调配,公司调配我们的工作,哪个岗位缺人就调哪个岗位去,哪个岗位调过来是任意调动的,不是你种菜你就种菜,不是做火锅就做火锅。我那些活我也做过,我做过帮厨,也当过服务员,在火锅店端个盘子,在超市我也做过吧台,我们是哪里缺人就往哪里搬。所以说我也就啥活都做得下。

 

(四)“就像一家人一样”

 

其实当时我们在参加帮帮团的时候,我们当地好多人嘲笑我们:“你们找不到活路,做这些活路,跟人家打下手”。当时我没想到的是,人家李总的团队,他们里头全部都是年轻人,他们都端饭刷碗,里外啥都做。这些年轻人都有文化、都有知识,我们有啥不好意思去做的呢?我就只有调整心态,安安心心上班。我们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就是 3000 块钱,“帮帮团”里头有好多人像我这样的村民,我们大家都在家门口上班,都觉得很开心。又不骑车又不跑路,对不对?就把钱挣到了。

 

图5 拾里庭院“帮帮团”成员都是汪家村村民

 

我们不仅仅是“帮帮团”的成员,也是个股民,还是村集体派去的监督员。但是我们在一头上班。首先,我们就要晓得我们的保底加分红都来自于商家的经营,他们的每一份营业额都跟我们的利益有关,所以我们就会主动的去那些商家,看他们家有好多客人来消费,我们都要去数一下消费客人的人数。村里的大屏幕上也看得到。如果人数有差错,我们肯定要去问一下。

 

首先我们就关照我们的利益,实在说白了还是自私,就想多分点是吧。所以我们是问清楚了,我们服务的时候,我们还是会主动去跟客人说、去点单,有些老年人来村里他不会用智能手机,我们也就会帮他们点点了单之后是不是?我们自己也有数啊。我们大家心头都晓得这单有好多收入,不然我们就不是一个村里帮派的人去。你今天是去做啥子是什么?所以我们就要从这方面大家都要互相辅助的,等于是大家都心头有个底,都是通灵的透明的都看得到。

 

从我们“帮帮团”,虽然说是跟商家做了服务,好像是跟商家挣钱,其实主要是服务搞得好,那个商户的营业额他们就更多,我们也就分得多。其实是给自己挣钱。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都是为了大家都多分点钱。商家也为了收入,我们也为了多挣钱。

 

现在还有几家企业都搬到我们十里庭院项目里面来。有一家农业公司,就有 20 多个年轻人,大家都得上班吧,生活和工作休息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像一家人一样,天天亲亲热热、开开心心的。我过去呢也是外乡到处跑,我现在我都舍不得离开村里面。

 

我们那个村不仅是“帮帮团”的人,公司从李总开始,大家也都喊我郑妈,都把我抬举高起。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啥事情我们都应该商量的,不是光为了自己利益分钱,不是光管拿工资那种心态。从我就把公司的年轻人都当成我的儿女一样,一个大家庭嘛,他们都喊我郑妈,我也把他们当成我的儿女。但是我的儿女也很高兴,我也挣到钱也不给他们添麻烦,给他们减轻了负担。大家都高兴,所以就显得家庭也和睦。

 

最后我也想说感谢党和政府,还有各级领导,特别是李总团队的这些年轻人,真的他们是用辛苦换来的我们今天的好生活。我是真正的看到的,我也真正确实参与过他们里头做的那些活路。不但是我,我们汪家村的全体村民都要好好感谢他们,政府和公司不来打造,我们根本得不到这么好的生活。

 

 (郑清秀口述 仝志辉整理)

 

二、讨论

 

郑妈的故事,生动展现了普通村民融入到村集体与下乡企业共同创造的集体混合经济局的心路历程,同时也展现出一个成功的乡村发展试验向农民学习、找到可行的机制设计和发展路径的故事。

 

郑妈自己的叙述,比较完整地表现她的所思所想,为我们留下了小农户面对下乡企业推动的新的共同发展机会时的多方面考虑。这里可以谈谈如何看待小农户与集体经济的重新连结,如何看待小农户和下乡资本的共生关系。

   

(一)村民加入新集体混合型经济的心路历程

 

郑妈家是典型的中国小农,在企业进村之前,已经回复到类似传统小农的耕作样态中。郑妈听到村企合作将可以盘活她的闲置资产,她有多方面的顾虑。首先是将来自己住在哪里,会不会被要求搬走,没有稳定居所,是否会保住现有。其次是收益将来是否确定能拿到,对房屋的改造方式有无商家来利用。还有这种改造方式是否会坏了风水。在自己家决策的时候还会看其他农户的,能否其他农户先试水,自己搭便车看看结果后再定;也听听别的人家怎么考虑,看有无可以参照的。很多考虑问题的方式带有村庄生活方式特点,带有农民文化特点。

 

小农户作为家庭经济主体,首先是从自家收入和福利的角度看问题,这种在意风险、权衡现实的成本收益的心理,是在单一的在村农业经济和家庭成员外出务工相结合的半工半耕经济中形成的。这样的小农户虽然可以成长为“发展型小农”,逐步实现“让家庭撑开在城乡之间的城镇化”,但是这样的前景并不是每家小农户都能经历的。是否经历也取决于各地不同的县域内城乡关系和大中城市和郊区农村之间的城乡关系具体情况。不是所有的村庄和村庄的所有农户都能被更广域的城乡融合发展所覆盖。即使被城乡融合发展的正向趋势所覆盖,也不一定有条件通过家居城乡两端来享有这种正向趋势。因而,相当多的小农户可能在未来十年乃至更长时间内都是以村庄为主要生活场所,他们的综合福利要主要来自村庄。村庄集体是他们的依靠。这时,他们的发展要仅靠自身努力,只能是等着水涨船高,并不能自主设定根本的发展阶梯。汪家村的多数农户在村企合作之前,都在这样的发展境地中。

 

面对村企合作方式的怀疑、犹豫、乃至反悔,仍是一家一户的,但是少数农户的行为就会对多数农户有影响,而且少数农户的加入甚至使得整体利用土地和生态资源的努力不能成立。对于这样的农户,“十里庭院”项目选择了多次反复多种形式做农户思想工作。而农户最终能加入则是靠贴近其家庭经济生计模式和农民认知特点,采取量化折份方式,至于最后托管和多业态经营的接受则是要等真正的经营业绩转化为他们的分红之时。

 

(二)对动员村民参与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坚持

 

 村民加入“十里庭院”,是村民和新的集体经济生长更加贴近的一个过程。

 

村民和集体的分立离心进程,在绝大多数村庄已经进行了40多年。期间虽然有强化统一经营、发展集体经济的自上而下的努力,但是都没有在广大村庄结成正果。这一轮中央的决心大、举措也多,地方政府层级的跟进已经到了县乡一级,可谓力度大。但是,仍有可能碰到软棉花上,不仅是村干部不积极,更普遍的是村民不相信。

 

村民接受和新的集体经济结构一起发展还有一个认知特点,就是接受倡导这样做的人。很可能村民并没有一开始就相信村支书。从看见下乡企业的年轻人为了村里面的事情撸起袖子加油干开始,村民开始转变对项目的怀疑。农民喜欢与他们交心、待他们平等的人。外面的人转成了自己人,信任就开始培育,而当这种关系又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他们就可以和你一起干。

 

对于重新取得村民的合作,需要足够的耐心和坚持。理解他们所在意的利益和文化,容忍和等待他们在自家视野中的反复权衡和犹豫,拿出让他们接受的说理方式和交往方式,以他们喜欢和尊敬的做事方式和工作内容来做事和工作。有了这些,村民的参与就可以期待了。

 

 在村集体和下乡资本合作的经营结构下,在发展新的产业的条件下,农民传统的看重现实利益和成本-收益权衡方式,仍然可以嵌入新的经营结构和产业类型。基于村民平等成员的村集体经济组织,基于份额的股份合作市场主体,以及基于雇佣关系的企业用工制度中,村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角色并持有原来的那些心理。而且,在村民的观念世界中,这些不同的角色可以很好地统一,统一在村民过日子的家庭经济、村内面子考虑之中,统一在逐步的对新业态和新文化的适应中。

 

(三)发展村民和集体经济、下乡资本的共生关系有广阔的空间

 

从郑妈身上,我们看到,只要把利益机制建立好,村民是可以成为村集体经济组织的积极成员,也可以成为下乡资本的合作方。

 

商住共融的项目模式创造了村民和新村民有机融合、村民和下乡资本有机合作的空间场景和交往模式,使得村庄空间的文化内容既有连续性,又有新的内容,而且以村社区的整体性保持为底线,以村民和新村民共建共享为目标。这种轻量级的逐步融入以及其必然去开拓的新老村民共居的社区共同体模式为城乡融合找到了一种新的模式,使得城镇和乡村可以互融,而不是简单地城镇吸纳农村优质资源,而是城乡间各自拿出优质资源,创造新的生活样态和发展模式。

 

折股量化、托管、委托开发、务工就业等一系列流程中都有农户参与的充分空间。这些多环节的参与虽然伴随着难度不小的学习,但是,当他们真正通过亲身参与学习了,甚至是“长了见识”“长了能力”后,他们自觉的成长是明显的。他们自己的信心是增长的。他们的归属感也较之前的“外乡游走”“不安心本村本乡”的状态有了天壤之别的变化。

 

郑妈说过这些话“现在村里面有收入,我们村民也就应该有,我们不缺一样,所以我们村民就看到了希望。”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啥事情我们都应该商量的,不是光为了自己利益分钱,不是光管拿工资那种心态。从我就把公司的年轻人都当成我的儿女一样,一个大家庭嘛,他们都喊我郑妈,我也把他们当成我的儿女。”

 

“我的儿女也很高兴,我也挣到钱也不给他们添麻烦,给他们减轻了负担。大家都高兴,所以就显得家庭也和睦。”

 

仝志辉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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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农禾之家综合农协研究组

这是一个探索中国三农事业发展的制度方向和实施路径的学术研究群体,起步于中国社科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课题组在陕西洛川的农村社区卫生服务试点。2005年,该课题组扶助一批农民合作组织设立“农禾之家”联盟,并于2011年正式注册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成为该中心下设的综合农协研究组。该研究组拥有多机构、多学科、多领域的专家志愿者,主要针对农民再组织化、乡(镇)域和村域综合性农民合作组织与乡村社会基础再造进行方案设计、试点探索、理论创新、案例剖析、政策推进等。自2013年起,连续编辑出版《综合农协》季刊,年度集体著作《综合农协 中国三农改革的突破口》,举办“农民组织化“、“东亚综合农协”、“集体经济与合作社”、“供销社改革”、“乡村社区工作者”、“青年返乡”等领域的论坛和讲座,与地方政府合作进行乡镇级综合性农民合作组织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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