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 “战旗实践”03一个外来媳妇眼中的战旗村——杨明学的故事

乡村振兴探路者专栏以《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材料为基础,以理论联系实际为指南,依照论坛举办顺序,逐一整理每期论坛一线探路者讲述的材料,分析和揭示故事背后的机理和机制,以帮助读者在遇到同类事情或问题时能够提升认识,有所借鉴。

 

本期专栏计划以《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第三期“战旗实践”为主题,共发布六篇文章。

 

第三期:战旗实践

 
 
 
 

第一篇  

 
 
 
 

整合土地资源 以地谋发展——高德敏讲述战旗村创业史

 
 
 
 

第二篇

 
 
 
 

战旗乡镇企业的发展与变迁——经理人冯忠会现身说法

 
 
 
 

第三篇 

 
 
 
 

一个外来媳妇眼中的战旗村——杨明学的故事

 
 
 
 

第四篇 

 
 
 
 

战旗村与附近村庄的同与异——乡镇干部何玉建如是说

 
 
 
 

第五篇

 
 
 
 

(上) “战旗实践”专家点评

(下) “战旗实践”问答选编

 
 
 
 

第六篇 

 
 
 
 

 战旗之魂:村庄再造  建设有权有能为有位的村庄主体

 

 
 
 
 

第三期 第三篇

 
 
 
 

 

一个外来媳妇眼中的战旗村

——杨明学的故事

 

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综合农协研究组

 

【摘要】文化摇动人心。杨明学为大家讲述了她眼中的战旗村的变化。大学生下乡活动改变了村庄的文化氛围。新小区的建设、旅游业的发展都提高了村民的幸福感。村庄集体的发展为个人发展和提升创造了条件。

 

【关键词】文化下乡 乡村旅游 农民增收

 
 
 
 

一、故事

 
 
 
 

 

杨明学在【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第三期“战旗实践”(2021年8月22日)上讲演

 

(一)2006年初到战旗村:就是一个普通农村的模样

 

我叫杨明学,今年40岁,现在是战旗村景区办副主任,战旗村纪委委员,战旗村党委下设支部——中共成都妈妈农庄酒店有限公司支部任支部书记。现在我是战旗村的人,其实我不是地道的战旗村人,是从川南嫁到这里的。当时我在成都做营销工作,遇到的男朋友是战旗村人。我第一次到战旗村是2006年1月,当时感觉这个地方很偏僻,整个村分散在五十六个院子,属于典型的川西平原,乘坐的交通工具是三轮车和摩托,发出嘭嘭的响声,因为道路非常窄,所以当时即使乘坐汽车,好多地方也是开不回家的。后来又去玩了几次,都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白白的一身衣服,回去的时候全身就灰尘扑满了;下雨时干干净净的去,走的时候就全身是泥了,当时的战旗村可以说就是一个稍好一些的普通农村模样。

 

当时有小汽车的家庭还很少,日常生活上家家户户吃的是地下井水,做饭是用煤或者柴火,少数条件好的的家庭能用上煤气罐,大部分家庭还是在做传统农业,一家5口人能分到5亩多地,再养点鸡鸭猪,这部分每家收入能有几千元,可以解决温饱问题。有部分的人在村里的工厂上班,还有很大一部人,尤其是年轻人去周边或者其他城里务工了,留在村里的以中老年人和儿童为主。

 

(二)2006年感受到战旗村的变化:村庄精神面貌的提升

 

我感觉2006年战旗村先有了一个精神层面的提升,因为2006年5月,村里接受了成都市西华大学、四川师大成都学院、四川农大水产学院、四川科技职业学院等十几所高校的360名大学生和老师来和老百姓结对子——大学生进农家活动。当时村民是看到来了这么多有知识、有资金、有“姿色”的城里人,村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大学生和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了5天,参加村上的会议,办坝坝舞会,进行农业技术、法律知识咨询,打扫卫生,到村办企业调研,下到田间地头劳动,辅导孩子学习……。5天的时间里,整个村子“天天都像过年一样”,连周边的村民都赶到战旗村看热闹。村里很少用的高音喇叭每天早上6时30分准时响起,大学生们开始做广播体操。经历了最初的看热闹后,众多村民参与进来,不光是做广播体操,还和大学生们一起开起了坝坝舞会。

 

这次结对子,大学生用自身的知识和先进理念影响改变着村民的思想和生活方式,把好的生活、卫生、健康、饮食习惯带到了我们身边,比如早晨要晨跑锻炼、每天要拿着扫帚去扫一下马路、闲暇时候可以办一些文化娱乐活动等,大学生们能歌善舞带着我们这里的孩子们一起表演节目。看到他们这样我们也觉得很好,而且他们每年都会来一次,开展不同的主题活动,让村里人思想观念在这十多年里发生了很大变化,不再是通过田间劳动锻炼身体,我们后来白天上班晚上也和城里人一样跳广场舞、健身、绿道跑步骑车等。可以说,大学生进农家活动对我们村城乡融合发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从精神文化层面助推了战旗村新农村建设。

 

 

(三)2007-2009年撤村并居:战旗村开始了大踏步前进

 

2007年我正式结婚嫁到了战旗村。那一年,我们村要拆旧院子搬到新社区去,当时我们村只有老村委会这片的老街区有二十几户比较集中的房子,除此以外,其他村民都是散居的,村上说我们村迎来了好的新政策机遇,问大家愿不愿意拆迁现在的房子住到配套设施条件更好的房子里,一开始大家是不相信我们村能够自己建新社区,有些村民也不愿意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想守到自家的一亩三分田,大家一时想不通,观念没有转变,后来村上干部就到我们村民的各个院子里来开坝坝会,让我们观看村干部、村民代表外出学习时拍摄的发展好的名村的视频,大家通过视频和村干部们耐心的给我们做工作。

 

从一开始我们不相信村上有那个能力建设好发展好村子,到后来村上班子是反反复复来给我们开坝坝会,给我们现场交流,问大家的意见和想法,通过多次开坝坝会,大家最后都同意住新社区,看到大家在思想观念上的转变,齐心协力共同参与修建新型社区,让我深深感受到人心齐泰山移的力量。那时候规划小区给每家修车库,村民其实并不愿意,觉得没有汽车,给车库也没有用,但是村上领导班子开坝坝会的时候,就说要考虑到小区住房20年这不淘汰,以后家家户户富裕起来,就会买汽车,到时候就能用上了。没想到这才10年的时间,我们已经汽车满村,没地方停车要修建村停车场了。到2009年的时候新社区建成,我们就搬进了新家。

 

 

(四)2010年开始发展旅游业:村庄不断聚集人气和财气

 

在2010年的时候,我们村上的产业主要是农业和农副产品加工业,比如辣椒、蚕豆就加工成郫县豆瓣酱等。尤其是我们村受到了保护水资源的限制,其他产业发展受限,村干部就想着我们怎么样能发展好经济,他们出去学习,决定要发展旅游业,拍了视频回来给我们看,开坝坝会、做思想工作,问老百姓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一开始大家对村上搞旅游业是非常反对的,旅游业怎么搞、凭什么搞、村里有什么钱、有什么资源搞?2010年村两委班子引进了妈妈农庄,主要种植薰衣草花,建成了400多亩的乡村旅游综合体,当时只有新疆才有这个大面积的熏衣草花可以去看。我们村种了以后,成都市也有了小普罗旺斯,很多游客从成都市的四面八方涌来旅游参观,每年差不多有60多万的游客到村里来看薰衣草、拍婚纱照。人多的时候是从唐城镇到战旗村的3公里都停满了车,特别壮观。旅游业发展起来了,村民也认同了,家家户户就开始动脑筋思考了,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光来看看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得要让他们把钱给我们留下来。村民当时就想着,能不能卖点吃的,就自己动手卖点洋芋、葱葱卷以及其他特产。通过卖特产,村民发现每天能够赚到几百上千元,大家一下就尝到了甜头,就又接着搞民宿和餐馆。2015年,村里将关停的复合肥厂和老村委会的集体建设用地入市,又打造了农村商业综合体。

 

 

(五)2014年申请到村里工作:高幸福感地生活和工作

 

我从2008年9月生了宝宝以后就彻底回到村里,2010年到2011年还在兼职做化妆品和日用品销售,到2012年村里有了旅游业后家里就开始开餐馆、做微商、开养生馆了。村里建了新小区,企业发展的也好,大家看到村里有好的平台,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有些年轻人就主动回到自己村里创业或者工作,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我是2015年主动去村上找地工作,当时看到村上班子队伍特别有激情,白天工作晚上加班大家好像都不知道累的感觉,我特别喜欢这种状态。一开始我是去游客中心学旅游接待,2015-2018年当讲解员学习旅游管理,先后还兼职村上三个公司的出纳,2019年到唐昌镇考上了镇后备干部任命到战旗村两委委员,同时兼任综合办副主任,2020年6月村进行合并村区划调整,我放弃去其他镇任命工作留在战旗村,不再担任委员任命为景区办副主任,战旗村纪委委员,战旗村党委下设支部——中共成都妈妈农庄酒店有限公司支部任支部书记,目前还同时在战旗村与国有公司合作成立的四川战旗飘飘运营管理公司担任讲解主管。在2015年的时候,我也写了入党申请书,希望能向党组靠拢,从2015年等到2018年,我在2018年成为预备党员,2019年正式光荣加入到了中国共产党的队伍中。

 

 

村民不仅享有土地效益分红,还能进入企业务工,村民的收入由以前的种田收入为主逐步向务工收入或从事其它经营项目收入为主转变,实现了农民收入构成多元化,包括稳定的“三金”收入:一是土地流转租金,入股的土地,每年每亩可获保底收入800元;二是在坚持“多积累,少分红”的前提下,对高出保底租金的土地增值部分的50%,用于持股农户再分红,实现农户第二次分利。余下的50%用于扩大合作社生产经营;三是村民可进入园区成为农业工人,获得稳定的务工收入。一年收入少则2-3万,多则5-6万;四是不少人家里开的饭馆、民宿,卖纪念品还有一份每年几万到几十万元不等的收入。村里过年过节都会发放米面粮油,养老保险做到了应买尽买,另外60岁—69岁的老年人每月补贴50元,70岁—79岁的老人每月补贴100元,80岁—89岁的老年人每月补贴150元,90岁—99岁的老人每月补贴300元,100岁以上的老年人每月额外补贴600元。儿童则发放60元的入托补助。所以我们老百姓这个幸福指数越来越高。好多人到我们这个村来都会问我们,你们这个房子卖不卖?我们说不卖可以租。

 

(杨明学 口述 刘妮娜 整理)

 

杨明学

战旗村景区办副主任

战旗村纪委委员

刘妮娜

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综合农协研究组成员,华北电力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副教授

 
 
 
 

二、讨论

 
 
 
 

 

杨明学的分享里有一个总是提到的词语“幸福”,她说“战旗村的老百姓幸福指数越来越高”,“这是一个让人有幸福感的村庄”。那么什么是农民/村民的幸福?这是中国一个普遍但不普通的村庄,它代表了中国农村的缩影和未来,如果非要给这种村庄的“幸福”下一个定义,可能可以是这样:在这样的村庄里,村党支部和村委会努力想办法带领村民致富进步;村集体提供给村民不虞匮乏的收入保障和安全、信任、归属的心理保障;村民关心爱护村集体并且为自己和家庭、为村庄的发展而努力奋斗;村民可能没有非常高的人均收入或人均GDP,没有非常高的平均受教育水平,但每一个人在有身心归属的共同体家园里享受共同富裕的美好生活。

 

在战旗村一名外来媳妇的眼中,一是战旗村党支部村委会努力想办法带领村民致富进步。战旗村的最大特色就是思想解放、实事求是、做实集体、利用市场。算好了经济账,用好了农村土地资源,土地掌握在手里,村里无论任何时候都有跟企业(市场)议价的能力,或者自己投资建设,或者引进资本投资建设,村集体都能从中获利,而村集体的利益其实也是集体中每个村民的利益。从2005年开始战旗村就在探索进行土地集中治理,成立了蔬菜专业合作社,2006年集中了600亩承包地,争取了政府给予的补助资金,改田改路改水,2007年开始撤村并居,搭上土地增减挂钩的政策,就要按政府要求将农用地、宅基地一起整合,将一部分宅基地整理出来,形成土地指标交换给城里的企业,换回来的钱投入农民居住集中区的建设。这也有利于促进村庄进行生产生活的整体规划,改变了村庄居住形态,道路、桥梁,房子的户型等等,改变纯农业的产业形态。2011年以后进行土地的集体经营,包括出租、入股、出让、自主开发等。尤其是作价入股企业的方式,作价入股土地涨价增值,村集体还能分得一份。与此同时,村里引进的旅游业、副产品加工业、商业等为村民的自我致富创造了平台和条件。

 

二是村集体提供给村民收入保障和心理保障。战旗村的共同富裕体现之一就是他的兜底保障和不虞匮乏。除了土地分红和股权分红,每个人每年可以有2000-3000元以外,村里提供很多岗位给村里的老弱病残群体。村里设置出很多的工作岗位,只要村民愿意,能按照要求扫地、看大门、除草、种地等,一天就可以有至少80块钱的收入。村民居住在村里,不给停车费、物管费,过年过节都会发放米面粮油,城乡居民医疗保险费做到了应买尽买,另外60岁—69岁的老年人每月补贴50元,70岁—79岁的老人每月补贴100元,80岁—89岁的老年人每月补贴150元,90岁—99岁的老人每月补贴300元,100岁以上的老年人每月额外补贴600元。疫情期间,村民不用出去买米面粮油菜,可以在家等着村里送来。也正是因为这些不虞匮乏和兜底保障,村集体的一次次正确的决策,以及为村民提供的机会和福利,让村民逐步建立起对村两委的信任,从心理上认可与接受村集体,获得了心理上的归属与安全,实现了精神上的富足感(幸福感)。

 

三是集体和村民的有效互动造就有向心力的村两委。战旗村的成功总结起来看似简单,但这个过程做起来实际很复杂,涉及到的是全体的村民,需要做的是让大家取得思想的统一、行动的统一。村上班子反反复复给村民们开坝坝会、村民会议、党员会议、村民代表会议、党员代表会议,跟村民们现场交流,问大家的意见和想法,才让村民从一开始不相信村上有那个能力建设好发展好村子到逐步转变了认识。而与认识转变一起的是思想和行动上的靠拢。现在村里的村干部年龄结构也是年轻化,30岁左右偏多。以前有知识的大学生是往外走的,现在好多回来了,很多岗位起码得是本科生,研究生,博士生是优选。而且村里的外来人口也比较多,现在的“村民”不仅指户口在村里的村民,也有常住或者工作在村里的居民,共同为村集体努力。杨明学就是因为看到村上班子队伍特别有激情,白天工作晚上加班大家好像都不知道累的感觉,才在2015年主动去村上找工作,希望能为村集体出一份力量,同时在2015年的时候,也写了入党申请书,希望能向党组靠拢,从2015年等到2018年,在2018年成为预备党员,2019年正式光荣加入到了中国共产党的队伍中。

 

四是村民依靠双手勤劳致富。战旗村虽然通过党建引领发展村集体经济、合作经济,但并非村集体并非大包大揽,搞平均主义,而是在看好村里资产,让村民有保底收入和心理安全的基础上,帮助村民建立他们能够依靠双手勤劳致富的平台。用杨明学的话说,就是我们的幸福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打拼出来,没有哪个村或是哪个国家可以白发钱给你,你享受就行,每个人的收入都来自于自己的工作,村集体引进了像龙头企业中延榕珍菌业(可以解决就业400人左右的岗位,每天生产50–60吨鲜杏鲍菇)、第5季妈妈农庄(包含住宿、会议、餐饮、拓展、观赏花卉等综合体)、四川战旗乡村振兴培训学院、还有几家农副产品加工业以及村集体自己建设的十八坊(传统手工艺作坊)、壹里老街等,村民们能力大的赚的多,能力小的赚的少。她说自己就是典型例子。从2008年9月生了宝宝以后就彻底回到村里,2010年到2011年还在兼职做化妆品和日用品销售,到2012年村里有了旅游业后家里就开始开餐馆、做微商、开养生馆了。2014年主动去村上找地工作,想为村里做些贡献,2015-2018年当讲解员学习旅游管理,先后还兼职村上三个公司的出纳,2019年到唐昌镇考上了镇后备干部任命到战旗村两委委员,同时兼任综合办副主任,2020年6月村进行合并村区划调整,任命为景区办副主任,战旗村纪委委员,战旗村党委下设支部——中共成都妈妈农庄酒店有限公司支部任支部书记,目前还同时在战旗村与国有公司合作成立的四川战旗飘飘运营管理公司担任讲解主管。

 

杨明学说:“我想表达就是我当时从来村里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到现在我们不想走,我真的感觉我嫁对地方了。我从2015年6年多时间我在这样一个敢于创新敢于战斗的基层队伍中,我收获了人生中非常丰富而宝贵的经历,从一个地道农民却不懂农村再到爱上农村离不开农村的真实农民,我相信随着战旗村的发展会有更多爱农村、懂农业、爱农民的年轻人来到战旗村共同建设好美丽的战旗村,我心中未来的战旗村一定是留得住乡愁,看得见山水,自然和谐的天府之国的。”

 

(刘妮娜  执笔)

 

刘妮娜

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综合农协研究组成员,华北电力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 副教授

排版:王秀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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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振兴是全党、全国、全社会全情关注的伟大事业,目前正以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广度在发展。于2021年6月20日在京举办的《乡村振兴探路者论坛》,就是试图向社会展示我们身边正在发生着的变革。

 

论坛摈除“理论主导、专家包场”的做法,首次用系列化集中展示一线农人探路者优秀事例的方式,让基层的持久努力被社会听见和看见,让各界的交流互动立基于一线的真实,推动全社会形成关注乡村振兴实践的持久氛围,推动更多的人自觉参与乡村振兴探路者大军。

 

论坛由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乡村治理研究中心和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三家共同主办。本年度论坛计划举办六期,刊出六期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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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农禾之家综合农协研究组

 

这是一个探索中国三农事业发展的制度方向和实施路径的学术研究群体,起步于中国社科院社会政策研究中心课题组在陕西洛川的农村社区卫生服务试点。2005年,该课题组扶助一批农民合作组织设立“农禾之家”联盟,并于2011年正式注册北京农禾之家咨询服务中心,成为该中心下设的综合农协研究组。该研究组拥有多机构、多学科、多领域的专家志愿者,主要针对农民再组织化、乡(镇)域和村域综合性农民合作组织与乡村社会基础再造进行方案设计、试点探索、理论创新、案例剖析、政策推进等。自2013年起,连续编辑出版《综合农协》季刊,年度集体著作《综合农协 中国三农改革的突破口》,举办“农民组织化“、“东亚综合农协”、“集体经济与合作社”、“供销社改革”、“乡村社区工作者”、“青年返乡”等领域的论坛和讲座,与地方政府合作进行乡镇级综合性农民合作组织试点。